«曦»
刚刚结婚两个月,老公就出国了,我们异国了半年后,我第一次踏上美国来看他。从未独自一人出远门,怕语言不通,怕走丢。在纽瓦克转机时飞机出了故障,漫长的等待,我坐在行李箱上,又累又困又不知所措。近三十个小时的辗转终于降落底特律,见到了半年未见的老公,手里拿着一朵在机场外买的玫瑰花。我们两个都长舒一口气,总算没有丢。后来,小城安娜堡成了我的第二故乡。在美国的日子有苦有甜,但两个人一起风雨同行就好。«曦»
«杰»
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替美国人民操碎了心。见惯了大世面的我还真不大习惯!大街上连个摄像头也没有,有人超速咋办?而且,路灯也太少了,一到晚上到处黑咕隆咚的!还有鹿在街上乱跑,出了车祸算谁的?超市里怎么可以只有那么点儿人,开超市的不得赔死?大冬天的还有人穿着短裤溜达,也不怕得关节炎?下雨天也不打伞,不怕感冒?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反正我的心里很忐忑。
我本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来美国前我发誓,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很多年过去了,我好像还是原来的我,我好像又不是原来的我。«杰»
«麗»
我的美國簽證被拒了兩次,原以為來不了了。但我偉大的母親,不死心,找了人為我寫申訴信,也因此,我才拿到簽證。一個星期趕到美國,那是開學的第一天。還沒來得及和朋友好好的道別,好好的打包,瞬間我已走在異國的土地上,從熱鬧熟悉的環境裡,進到一個人的世界。上西洋歷史課,我像是鴨子聽雷,勉強在雷聲中,捕捉幾個聽懂的單詞。化學課,在雷聲中做實驗,更讓我分外緊張。就這樣,來美的第一個學期,除了數學課以外,我大部分的時間是在雷聲中度過的。«麗»
«佩»
我是跟着我姐姐和弟弟一起来美国的。过海关的时候, 心里忐忑不安,生怕听错海关人员的一句话, 拿错文件,或是答错问题。 不过好像那位海关人员已经看出我们的紧张,他主动跟我们说了点中文,很友善地给我们指了下一站。我们三个在那个小房间乖乖地坐了好久, 没有人有空理我们,我们三个也不敢彼此对话。那位友善的海关人员完成他当日的工作之后, 回来小房间 , 看到我们三个还在, 就帮我们完成了必要的程序,我们也顺利的过关了。«佩»
«忠»
我初到美國下機時是晚上。有人來接我,一路開車帶我到校園附近住的地方。從車裡往外看,外面一片漆黑。時不時看到路邊有商店的燈光,都是獨棟,單層的商店,不同於亞洲密密麻麻的商店。在那漆黑的夜裡,感覺車子開了好長的一段路。這不是我第一次離鄉背景,但卻是我第一次環繞地球的一半,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人群,及文化中,心中就如外頭漆黑的夜晚一樣,不知明天早晨起來,張開眼睛時,等著我的會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世界。«忠»
«燕»
初到美国,我认识到英文不好处处受束缚。偶然机会我看到某教会在周一晚上提供英文课,不但免费而且还有免费的晚餐。我还不会开车,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问是否有人可以给我ride。很快就有人答应来接我。之后我就每周被接去吃美味的晚餐,听很好的英文课,包括美国文化和圣经等内容 (后来会开车了我就自己去,坚持了多年)。当时不信主的老公打趣地说,没想到你来到美国成了VIP (Very Important Person)!—一位陪读的妻子。«燕»
«东»
我刚来的时候,18岁。感觉一切都是新的。无论是上课的模式还是学生的学习方法都和我在国内接受的教育有很大的不同。我感到非常的不习惯,而且在饮食上也不是特别习惯,身边没有什么朋友,总是一脸忧愁,没有一点安全感。无奈只好求告神(我在国内就已经是基督徒了不过没有受洗)。感谢神,在以为香港朋友的介绍下我来到了AACCC,后来团契的弟兄姐妹对我也特别照顾和关爱,让我觉得在这有亲人的感觉。慢慢地我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交到了很多朋友,学业也比较顺利,也培养了一些业余爱好。十分感谢神对我的恩惠,超过我所求所想的。«东»
«芳»
2016年底刚来美国,第一周住的旅馆,房间挺大,挺干净,但有股刺鼻的清洁剂的味道。从窗户往外看,车子在奔驰,见不到人行走,心里觉得寂寞。坐旅馆的shuttle bus出门找出租房几次,孩子不肯坐carseat,弄得我们紧张加尴尬。习惯了日本人表面的恭敬温和的服务态度,不习惯这里的人大声的服务。最让人佩服的是遇见路上行乞的还讨价还价。没车的我和孩子就大多数日子困在家里数算这个冬天的漫长,欣慰的是周五和周末有人接送可以去教会,和一群不同经历和灵命的人分享神的话语。美国,美国,愿耶和华带领我前方的路。«芳»
«芸»
剛下飞机第二天和一群飞友去找银行,想着这下要练一下口语了。正想着,迎面走来了一个看着很和蔼的美國大叔,我们便用英语问银行在哪儿,没料那位大叔用流利的中文回答说,再走一会儿过了拐角就是。我们一行人惊呆了,刚到美国第二天,就从美国人民口中听到母语,实在是太亲切、太令人激动了!«芸»